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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新湧入一群牛人!看完感覺平均智商被拉高一大截

11月7日-10日,2017浙江·杭州國際人才交流與項目合作大會將在杭州舉辦。大會開幕當天,將舉辦“創新與未來產業”杭州論壇。

來自獵頭機構的數據顯示,從去年到今年上半年,杭州的海外人才凈流入率位居全國第一位。算上今年,杭州已連續7年入選“外籍人才眼中最具吸引力的十大城市”。

在新一輪回歸和出海的浪潮中,杭州已逐步形成從人才回歸到企業出海的正向循環。

回歸

杭四中和浙大校友任小楓回杭州瞭。他的最新身份是阿裡iDST首席科學傢。他的上一份工作在大洋彼岸的西雅圖,老東傢亞馬遜是全球最有想象力的科技公司之一,而他是亞馬遜最高級別華人科學傢。

任小楓

四年前,任小楓開始任職於亞馬遜無人零售店Amazon Go部門,領導計算機視覺算法團隊。四年後,無人零售已經是阿裡、京東這樣的互聯網巨頭爭相進入的戰場。

任小楓回國的消息正式公開前兩個月,他在亞馬遜的同事,在美國奮鬥瞭16年的錢鋒已經在收拾行李。他被一傢名叫光珀科技的公司打動,舉傢搬到瞭杭州。巧的是,在亞馬遜,他同樣參與瞭無人零售項目,隻不過參與的是傳感器系統的原理設計。

兩年前,杭四中的另一位傑出校友王孟秋在斯坦福攻讀完博士後,也把目光投向瞭國內。他拉上瞭來自微軟、谷歌、亞馬遜等世界級科技公司的小夥伴,創立瞭零零無限科技。去年,這傢公司在杭州夢想小鎮的研發中心正式啟用。

從西雅圖、矽谷飛往國內的航班上,眼下正在出現越來越多的中國面孔。他們和任小楓、錢鋒、王孟秋一樣,已經在全球最好的公司證明瞭自身的價值,卻依然充滿激情地為職業生涯尋找更多可能。

他們不約而同地選擇瞭回國,或創業或加入創業公司,不再做短暫停留,不再是匆匆過客,即使身處國外,也要為中國公司披荊斬棘。

在他們認真選擇下一站時,杭州成瞭繞不開的地方,甚至是首選。

出國至今,任小楓依然保留著中國國籍。他之所以回杭,除瞭對故鄉的眷戀,還看好阿裡的發展前景。錢鋒則是被光珀科技的核心技術所打動。王孟秋把重要的研發中心放到杭州,看中的是資本和技術。

不過對他們而言,更大的誘惑在於,以杭州為起點,中國的台中通馬桶價錢產品、技術、模式和標準正在有條不紊地走出國門,在中國企業新一輪出海浪潮中,是不可忽視的力量。

矽谷華人圈正流行這句話

要回國 去杭州!

從聖何塞的思科,到山景城的谷歌,再到舊金山aribnb(愛彼迎)的首席架構軟件工程師,湖北人何昌華用12年的時間,在美國矽谷打造出一份幾乎完美的職業履歷和成功人設。他也是矽谷華人圈裡最年輕的頂級工程師之一,新近的工作地愛彼迎,被認為是矽谷最有價值的公司之一,也是全球超大獨角獸裡目前上市呼聲最高的公司。

何昌華

去年10月,獵頭帶著數個中國互聯網巨頭的offer(錄用通知)找到他。其中一傢來自杭州,叫螞蟻金服。今年5月,何昌華正式入職螞蟻金服,成為首席架構師。

作為海歸,他不僅要放棄矽谷的優越生活,暫別妻子和兩個年幼的孩子,而且還得改變十幾年來的工作習慣。

在矽谷工作可以很隨性,但杭州的互聯網科技圈都很拼。這是何昌華剛來杭州時最大的感受。

“以前在矽谷,假如今天不順心,下午兩點就能走,而且沒有任何心理負擔。如果感覺狀態不錯,那就幹到晚上十點,這是一種自由的忙。”他解釋,在一些公司,一旦到下午五點的下班時間,哪怕還有最後一行代碼沒寫完,也會準時關電腦,第二天上班再繼續未完的工作。

而在杭州,每天加班是一種常態。

不過,在何昌華看來,和以前在矽谷相比,杭州的緊張工作更容易獲得成就感。“現在在螞蟻的感覺有點像以前在谷歌時,就是你做一樣東西,是自己每天在用的。這種感覺很不一樣。”

入職不到半年的時間,何昌華就在螞蟻金服裡遇到瞭不少跟他一樣從矽谷回來的華人。以往,這種情況並不多見。

“我覺得這兩年相對來說,趨勢越來越明顯瞭。”何昌華說,現在的中國,不管是經濟還是互聯網的發展勢頭,以及從中誕生出來的各種各樣的機會,都在吸引矽谷華人的回歸。

“特別是從阿裡巴巴在紐約上市開始。”何昌華繼續說,“剛上市時,很多人持半信半疑的態度。但經歷瞭這兩三年,基本上大傢覺得這個趨勢已經非常明顯瞭。”

在矽谷的華人圈,還流行這樣一種說法:如果做海歸,就回杭州。

何昌華基本認同這樣的說法。除瞭這波以人工智能為主的互聯網發展勢頭,杭州這座城市加分的因素還有很多。“北京和上海生活環境還是比較殘酷的。”在他看來,在這些一線大城市生活,不得不面對霧霾、房價、交通等現實問題。“像北京,你要是能住稍微中心一點的地方,出個城就得花一個多小時。在杭州,似乎每天騎個自行車就可以去西湖瞭。”

和一線大城市的高樓大廈相比,杭州的自然風光也更吸引像何昌華這樣的海歸群體。“周末去周邊郊區走一走,跟矽谷的感覺很像。”

一批頂級大牛入杭

杭州成全球頂級人才“收割機”

今年的雲棲大會宣佈成立阿裡達摩院後,最近,微軟亞洲研究院首席研究員聶再清博士、谷歌Tango和DayDream項目技術主管李名楊博士正式入職阿裡巴巴人工智能實驗室(AI Labs)。

其中,聶再清擔任AI Labs北京研發中心總負責人,李名楊任AI Labs機器視覺傑出科學傢。

在加入AI Labs前,聶再清博士就職於微軟亞洲研究院,任首席研究員,主要負責微軟自然語言理解、實體挖掘的研發工作,在對象級別搜索與大數據挖掘方面申請國際專利十餘項。

而李名楊博士此前就職於谷歌,擔任Daydream/Tango項目技術主管。他的主要研究領域,是視覺-慣導裡程計(VIO)和即時定位與地圖重建(SLAM),並在該領域擁有20多篇頂級論文及相關專利。

阿裡巴巴人工智能實驗室機器視覺傑出科學傢李名楊

事實上,今年以來,阿裡巴巴已成為杭州鏈接全球人才的一個重要窗口,大量頂級科學傢入職阿裡。

9月底,在空中飛行瞭四個半小時後,施堯耘從位於密歇根州的傢來到加州的帕羅奧托,出席阿裡巴巴在斯坦福大學舉辦的技術分享會,向200多位美國西海岸高校的學生介紹阿裡巴巴在基礎研究建設的未來願景。

這是阿裡巴巴NASA計劃推行以來,入職的又一位頂級科學傢。施堯耘師從世界著名計算機科學傢、計算機科學最高獎“圖靈獎”目前唯一亞裔得主姚期智院士,進行量子計算相關研究,後赴密西根大學任教。

施堯耘

2004年,施堯耘獲得美國國傢科學基金會頒發的“職業成就獎”。他的多個研究項目,獲得美國國傢科學基金的資助。此外,他在美國持有與量子科學相關的多項專利。

今年9月,施堯耘正式出任阿裡雲量子計算的首席科學傢,負責組建阿裡雲量子計算實驗室(AQL)。辦公地點在“雲計算聖地”西雅圖,那裡聚集著亞馬遜和微軟兩大科技巨頭。

而在施堯耘之前,已有大批美國台中市化糞池清理華人科學傢入職阿裡巴巴,包括:美國IEEE院士華先勝、前微軟研發合夥人周靖人、密歇根州立終身教授金榕、麻省理工博士、渡大學計算機系 統計系終身副教授漆遠,以及亞馬遜級別最高的華人科學傢任小楓等。

據瞭解,過去的一年,可能也是杭州史上“收割”科學傢最為密集的一年。

今年1月底,獵聘網發佈的最新數據顯示,2016年全年,人才凈流入占比排名TOP20的城市中,前三被杭州、長沙、武漢包攬。其中,杭州以8.90%的占比遙遙領先(長沙和武漢分別為4.28%和4.23%)。今年一季度,杭州再次蟬聯第一。

今年3月,總部位於矽谷的全球最大職場社交平臺LinkedIn(領英),首次發佈“中國職場全球化榜單”。這份榜單,從全球化的人才、工作機會和企業三個維度,對中國各城市的職場全球化程度進行掃描,進而評估其職場全球化現狀。

具體到中國職場全球化指數,杭州排在上海、北京、深圳和廣州之後,成為新一線城市裡排名最靠前的城市。而從海歸人才流入的相對量來看,杭州還逆襲北上廣深,排名全國第一!

出海

最近這些年,經常出國的陳明權發現,國外的創業者對於中國湧現的項目愈加感興趣。去年,他將自己公司研發的一款產品展示給國外的朋友看,沒想到被對方強烈要求開發海外版。在外國人眼裡,這款能通過手機幫助用戶識別植物的人工智能軟件,就像是來自東方的魔術。

塗鴉智能CEO王學集也看到瞭趨勢的逆轉。“原來中國的科技創新走的是C2C(Copy to China)模式,即把國外成熟的技術和模式移植到國內。但如今,外國人在創業時開始從中國找靈感,KFC(Kaobei From China)把中國的模式和技術運用到海外的案例越來越多。”

這也構成瞭杭州公司新一輪出海最大的不同。這些成立至今不過兩三年時間的公司,不再像前輩那樣,單純輸出商品,用襪子換飛機,而是將誕生於中國的產品、模式乃至技術輸出到國外,去深刻影響國外的產業和消費者。

印度人用上手機訂票

泰國人過起996的生活

在印度,看電影是一項重要的娛樂。特別是周末,很多傢庭湧向電影院。不過在印度看電影不同於在中國,看什麼電影、什麼場次,都要到瞭電影院才能決定,有時候一等就是一兩個小時。

在2015年戰略投資印度當地的電子錢包公司Paytm之後,螞蟻金服的工程師告訴Paytm,在中國看電影的習慣是,先在傢訂好票,選好座位,甚至爆米花都買好瞭,提前5到10分鐘到電影院就可以瞭。不僅更節省時間,也更加方便。

這個在杭州早已習以為常的模式,在印度一落地就引發瞭印度人的好奇心。上線短短一個月時間,有六分之一的電影票就通過Paytm的合作夥伴在網上賣掉瞭。

這個業務去年6月份上線,到今年上半年就成為Paytm重要的一個業務場景。如今在印度街頭,隨處可見一幕幕熟悉的場景:用手機打印度的三輪車tuktuk(嘟嘟,是印度的一種市內交通工具)、在餐館買單、在加油站加油、街頭隨便一個小攤販都掛著一個二維碼……Paytm用戶數從不到3000萬升至2.2億,今年4月躍升為全球第三大電子錢包。

印度街頭隨處可見這樣的場景:收銀櫃臺前,人們掏出手機掃碼

吳暉是螞蟻國際事業部資深專傢,過去的2年多時間裡,吳暉的大部分時間是在來回杭州和印度的飛機上度過的。

2015年,螞蟻金服與印度當地電子錢包Paytm展開戰略合作,把在支付寶多年積累下來的技術和經驗通過輸出的方式,全面復制到印度,並進行本地化創新。

但是技術輸出的過程並不是簡單傳授一下技術要領的過程。螞蟻選擇的是最笨也最有效的一種方式——螞蟻的工程師進駐印度,“手把手教”。吳暉就是這支工程師團隊裡的其中一員。

螞蟻金服不僅把這套技術復制到瞭印度,而且迅速向周邊國傢擴散。

2016年11月,螞蟻金服與泰國支付企業Ascend Money簽訂戰略合作協議,將螞蟻的普惠金融模式復制到泰國;2017年2月,螞蟻金服註資菲律賓最大數字金融公司Mynt,其擁有菲律賓最大電子錢包GCash;2017年4月,螞蟻和印尼Emtek集團宣佈成立一傢合資公司,開發移動支付產品……

螞蟻的技術輸出不僅改變瞭這些國傢的生活方式,同時杭州很“拼”的互聯網文化也悄悄地改變著他們的工作方式。比如在泰國,泰國人習慣工作半天玩半天。不過在和杭州的工程師接觸之後,他們也和杭州的互聯網公司一樣過起瞭996的生活。“還覺得幹得特別過癮,深夜在辦公室裡討論技術,很激動。”螞蟻金服國際事業部技術總監熊務真說。

杭州向全球輸出互聯網技術

矽谷已經在向中國學習

在螞蟻出海的過程中,有一個有意思的現象,在很多國傢,當地創業公司都在熱衷做“當地版支付寶”“當地版阿裡巴巴”“當地版微信”“當地版滴滴”……這是中國互聯網人曾經熟悉的經歷和回憶。

十多年前,國內互聯網剛剛起步,基本上都在復制國外技術和模式。不過近年來,隨著技術上和商業模式上的彎道超車,互聯網公司開始成為技術輸出者。

“在很多年之前,大傢都會說中國的創業者或者中國移動互聯網的人在學習矽谷的經驗,或者拷貝矽谷的技術,今天這個現象已經改變瞭。我告訴大傢一個事實是,矽谷已經在向中國學習,學習中國先進的移動互聯網的技術。”Paytm創始人Vijay Shekhar Sharma說,比如螞蟻金服和阿裡巴巴所做的創新,是比魔術更加奇妙的一件事情。“今天如果我們到美國去,我們給美國的同行去看淘寶、支付寶和天貓的App,他們都會覺得這個東西是真實的,是在中國實際發生的嗎?”

在阿裡巴巴體系內,阿裡雲也是技術出口的典型公司。

今年1月,阿裡雲和新加坡國立大學達成合作,在人工智能、量子計算、雲計算、大數據等領域展開研究合作,並探索人工智能、雲計算大數據技術在城市治理領域的應用,把“杭州城市大腦”復制到新加坡。

事實上,阿裡雲在全球各個主要互聯網市場佈局數據中心社區公寓大廈抽肥,自主研發的飛天技術伴隨全球數據中心佈局走向世界,在一個個物理機房裡運行著飛天操作系統,這個操作系統將遍佈全球的百萬級服務器連成一臺超級計算機,以在線公共服務的方式為社會提供計算能力。

阿裡雲最早於2014年在香港建立節點,而後將全球佈局逐步拓展至美國西部、新加坡、美國東部、中東、歐洲、日本和澳大利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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